不住肉杵插在方虹火烫小穴之中所带来的快感而一泄千里的。
「哦……噢……」
几乎令人为之疯狂的快感从我的肉杵上打入方虹的水濂洞之中,扩散开来,
方虹的双手开始乱抓乱扒着,只要被方虹所抓到的东西,不管是枕头、床单、棉
被、纱帐,全都毫无例外地碎裂成丝丝条条的布絮,方虹身上的穴道不知道啥时
已经被她所运行的「阴阳诀」给全数冲开了。
但是,即使全身穴道都早已被冲开,方虹却没有丝毫想要逃跑的意思,只是
不停地翘高屁股朝我身上压来,同时猛力扭动着纤腰,想尽可能地榨取更多快感。
我们就这样你来我往、互相以「阴阳诀」对抗着,并在对方身上造成无尽的
快感,终於我以师父渡给我数十年的功力当后盾,压过了方虹所运行的「阴阳诀」
强度:於是方虹在一声长长的娇吟声中达到了高潮,花径之中暗潮汹涌直溅而出,
全身更是香汗淋漓、湿透得有如刚从水中爬起来一般,带着满脸幸福无比的微笑
晕了过去。
好不容易终於赢过了方虹,但是我也已经几乎到达极限了,一口真气一松,
肉杵立刻抵挡不住方虹花径之中的残余热力,开始一股又一股地将滚烫的阳精全
都浇灌到方虹的花芯之中。
一股疲倦感涌了上来,我从方虹身上滚了下来,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。
「你这坏人,竟然骗我。」
已经不知道是几更了,我仰躺在床上,方虹蜷缩在我怀中,虽然口中抱怨着
我,泛红的粉脸上可满是幸福的微笑,玉葱般的纤指在我胸膛上划着圈圈。
「其实你根本就不想取我性命,对吧?」
「错了,我是认真想要「取」你性命的。」
我望着床顶纱帐。「只是,我可没说取了你的性命就是要你死啊?我想「取」
来练功,不行吗?像你资质这么好的女孩,可不是容易找的。」
这倒不是假话,虽然师父渡给我数十年的功力,但是那些功力毕竟不是我自
己的,运用起来就无法随心所欲,威力上总是大打折扣:可是刚刚和方虹「激战」
一场之后,我突然发现我能够更随意地运用师父渡给我的功力了。
看来以前虽然也是勤练「阴阳诀」,但是那毕竟只是「量」上面的多,「质」
上面就远远不足,才会有着无法突破瓶颈的情形出现。
对於我的话,方虹没有接口,在我胸膛上划着圈圈的手指沿着我的颈子开始
上移,捏住了我蒙脸的布,然后轻轻揭开。
我没有阻止方虹揭开我蒙面布的举动,而是任由她揭开布巾,凝视着我的脸。
「是你。」
方虹平静地说出了这两个字,语气彷彿她早就知道内情一般,一点也不惊讶。
「你不问我理由吗?」
我侧过头看着她。
「不问,你想说的话自然会说,你不想说的话,编个谎话来骗我,我又怎么
会知道?」
方虹妩媚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