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禀告,事关重大,请您……您一定要回来!”
“赛桂英”脸都不敢稍抬,伏在枕上娇声的对着转身往外走去的公公说道。
适才她已在心里暗中作了一个决定,但是她又担心公公一去不回或是再寻短见,所以焦急的开口恳求,“笑孟尝”一言不发的开门走了出去。
当“笑孟尝”再次进房时,只见媳妇已衣着整齐的迎门而跪,他一愣之后叹道:“唉!桂英,你起来吧!这件事不能完全怪你,是爹……爹对不起你!……
我……”说到此处声音已有点哽咽,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气,等情绪稍为平复之后接口说道:“我已经决定了!天明之后我会召集舵里的弟兄宣布后事,你……从现在起你已经不是我莫家的人了!你……”
叶秋雨膝行向前,抱住公公的双腿哀声说道:“不要啊爹!你不要赶我走!
我既入莫家的门,就是死也要作莫家的鬼!您……”
“唉!桂英!我们做了羞辱祖宗的事,我已经没有面目再苟活下去,你还年轻……”
“不!爹!要死,我也该死!但是在我死前有一件关系武林的大事要向您禀告,您先听媳妇说完再作决定好吗?”
于是她一五一十的将所有的事巨细靡遗的说了出来,对于其中淫秽的部份则轻描淡写地带过,饶是“笑孟尝”久历风浪,也听得瞠口结舌、心神巨震不已。
一阵沉吟之后,他沉声说道:“真有这种事?你为什幺不早说?……还有,他们既然放你回来,又如何要挟于你?光凭口说,人家会信吗?莫不是你……”
此时叶秋雨盈盈立起,凄然一笑,暗
……我……”
“咦!你怎幺不继续说下去?因为什幺?”
“我莫家的后代?桂英你在胡说些什幺?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?难不成要我们再干那……”
“笑孟尝”霍的抬起头来疑声问道:“这是……”
“哪里?你……你说清楚一点!”“笑孟尝”再上前一步。
“请您看我下面……毛……毛的里面……”声如蚊蚋,低不可闻。
“咄!桂英,你在作什幺?”“笑孟尝”见状早已背过身去,语带微怒的喝道。
他强压住心头的怦然,直视着叶秋雨的双眼问道:“桂英你到底在玩什幺花样?”
“笑孟尝”赶紧站起来,转身讪讪的说道:“咳!你先将裤子穿好!我……我在外间等你!”
“爹,您就别再顾虑了!您就是不为武林苍生着想,也该为……也该为莫家的后代想想啊!爹!……”
叶秋雨用两手拨开小腹下方杂乱的阴毛,娇羞无限的低声说道:“请您将头低下一点,看……看这里……”
叶秋雨哀声的求道:“爹!不是媳妇不知廉耻,实在是事关重要,您一定要来看了再说!……呜……求求您了!爹!……”
叶秋雨羞赧地低下头去,低声的说道:“他们要我在行事当天挂三盏宫灯在门廊外,然后三更时他们就会……就会来……来“捉奸在床”
叶秋雨徐徐坐起身来,一手掩住私处,却不将裤子拉上,带着如释重负的语调说道:“爹!媳妇呆会儿再跟你解释,您去拿碗醋来好吗?”
这时叶秋雨盈盈起立,来到“笑孟尝”面前跪下,泣声说道:“爹!媳妇想过了!我已是残破不洁之身,早就对不起平弟、对不起两家的先人,百死莫赎。
叶秋雨话未说完,“笑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