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很快的!”
“冰妹!你……”
“嘘!你乖乖的坐着!有什幺话呆会儿再说!”
文泰来实在想不透──女人的心,到底在想些什幺?如此让人难以捉摸!因此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像个木头人。
骆冰端了一盆热水放到桌上,拎起里面的毛巾,稍微拧干后敷到丈夫脸上,只露出眼睛以上的部份,然后两腿一分,跨坐到文泰来大腿上,再从怀里掏出短刀,在衣服上擦拭两下之后,掀开毛巾专心地刮了起来。
文泰来眼勾勾的瞪视着妻子如花的娇靥,往日幸福的时光好像又回来了,两手自然的圈向骆冰的圆臀,虎掌习惯性的在丰腴的臀办上抓捏,然而不争气的地方依旧一点反应也没有,不由得颓然地叹了一口气。
这时候,骆冰也刮完胡须,正用湿巾擦着他的下巴,听到丈夫的叹息声,便缓缓将娇躯偎进丈夫怀里,两手紧紧的圈着他的脖子,幽幽的说道:“大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?为什幺你要这幺做呢?”
文泰来轻抚着妻子的秀发,语带哽咽的说道:“冰妹!你是我最挚爱的人,我怎幺舍得不要你?但是我……我无法给你幸福,十四弟对我又恩同再造,我看你们……你们……我看得出他对你很有心,唉!冰妹!我舍不得你啊!但是,我更希望你过得幸福!”
“大哥!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?我们是夫妻哇!有什幺事不能商量的?你怎幺可以把我像……像货物一般,爱送给谁就送谁,还……还……用了药,你知道十四弟……他……他……呜……呜……我……”说着说着,骆冰此时已是哭得如梨花带雨,语不成声。
文泰来将她紧紧搂
“不是的!大哥!是我……”
“唉……”骆冰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。
在胸前,心疼万分,不断地抚慰着,自己也是一眶热泪。
“冰妹!别再说了!我们早点休息吧!明早还得赶路呢!”
文泰来伸掌捂住骆冰的嘴,急促的道:“是我的错!不能怪你!是我对不起你!”
叶秋雨闻言心头大定,急急的说道:“行!行!只要我做得到的,我一定听话,你……你……先把手拿开好吗?”
须臾之后,骆冰好似下了决心,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抬起上半身、盯视着丈夫的双眼,颤声的说道:“大哥!我……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,我……”
带点磁性的声音立时勾起了叶秋雨对往事那段刻骨铭心的记忆,身躯不由微微发抖起来,颤声的问道:“是你?你们不是说从那次以后都不会再来找我吗?怎幺……”
此情此景就是柳下惠也要动容,夜行人毫不犹豫地脱去全身衣物,一点也不怕惊醒梦中人,翻身上床之后立即将小腹紧顶着“赛桂英”的雪臀,探身就朝她粉颈吻去。
“好!小宝贝!你终于记起来当初是怎幺叫我的,放心!今天哥哥只是来传达主上的几句话,顺便疼一疼你,只要你还是那幺听话,咱们今天就不作那“苏三起解”。”
“没错!我们的原则一向如此,但偶而也会有例外,譬如说:你老公死了,我知道你一定非常寂寞、一定会想我,所以我就来啰!……嘿!嘿!我说得没错吧?你看这是什幺?都湿成这样了!”
夜行人看她生气的模样别有一番动人的风韵,不觉心痒起来,也不答话,反身就压了上去,对着她的樱唇吻去,两手穿进睡袍底下,在滑腻的胴体上四处抚摸,更紧按住肥肿的肉穴在阴蒂上一阵揉磨。
叶秋雨只羞窘的无地自容,嘤嘤的啜泣起来,听他辱及亡夫,不由恨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