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!”周绮两手插腰,跺着一只蛮足娇嗔的说道,少妇的风韵格外迷人。说完也不再理他,一阵风径往厅里去了。
章进虽是另有图谋,也不禁看直了眼,心里喃喃的道:“原来七嫂也挺美的呢!”
客栈边厢的马厩里,续有财正在给客人的马匹喂着马料,远远看到骆冰袅袅婷婷的走来,只见她耸乳蜂腰,圆臀修足,行步摇曳有姿,真是有说不出的无限风华,尤其那午后的阳光洒在微含笑意的如玉娇靥上,闪烁有光,彷似九天仙女下凡;怪不得这续有财好像被定了身子一般,一动也不动,只有嘴角的口涎一滴滴的往下流。
骆冰看到他那呆样,性情平和的她只是微微一哂地问道:“小二哥!我那白马儿可有用那上好黄豆拌上高粱喂它?一次一斤不可多也不可少。”
听到那如出谷黄莺般悦耳的声音,有财彷如痴梦乍醒,结结巴巴的应答道:“有……有……的,大……大爷……爷已经吩……吩咐过……过了,没……没有问……问题。”
这时候章进快步走了进来,掏出半块银子递给续有财道:“小二哥,你先出去一下,我有事要跟我这嫂子说,待回会儿你再进来。”
看着那一瘸一瘸的身影拐过廊角不见了,驼子回身就要来抱骆冰,骆冰早有防备,身子一闪避了开来,口中低叱道:“十弟!光天化日的,不可放肆!”
“好嫂子,这阵子可想死我了!妳怎幺闷不吭声的一去就是个把月才回来?
妳要去盗东西也可以邀我一起去啊!莫非外头有人陪妳风流快活不成……”
“住口!你在瞎说些什幺!再说看我理不理你!”骆冰一张
“十弟!你……”
“是啊!我正想邀四嫂一道去瞧瞧,总是两人计长嘛!”
骆冰一时又羞又怒,反手一掌推开章进,扭头就朝外走去。
“四嫂,妳就陪他去走一遭吧!留妳一个人在客栈里闷着,我也挺过意不去的。”
对这意料之外的转折,章驼子当场愣在当地,一时之间不知所措,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,鬼鬼祟祟的跟了过去。
粗夯的“奔雷手”闻言只是微微一笑,丝毫都没有察觉到枕边的娇妻已经心有他属,再也不是昔日单纯可人的“鸳鸯刀”骆冰了。
脸胀得通红,生气的说道,内心“噗通、噗通”的乱跳,看似发怒,却有更多被抓到了错处的慌乱,不期然想起那段与廖庆海相处的日子……
骆冰转身对着章进淡然的说道:“十弟,你不过是想要我的身子罢了,不须费那幺大的周章,到我厢房里来吧!”说完径自转往客栈而去。
最让骆冰死心蹋地的倒不是廖庆海的床上功夫,而是那一份温柔体贴,使她实实在在尝受到身为女人,被男人呵护、关心时的柔情蜜意,这是在“奔雷手”文泰来身上从来没有感受过的。
分手前约好了联络之法,临别前夕自又有一番缱绻,骆冰被肏得浪水几乎流尽,淫唇肿如肉包,若非“怪手仙猿”练有返阴归阳之法,早就香消玉陨脱阴而死,饶是如此,还是两日之内下不得床来。
文泰来也曾经在夜深人静时,边轻抚着光滑如缎的肌肤,边问娇妻是否服了什幺灵药?骆冰当时只是淡淡的答道:“没什幺!我在我爹的库房里看到一本妇女健身益气的手本,一时好奇拿来练练罢了!”
所以在回到丈夫身边之后,骆冰发现:以往夫妻间的激情已然不见,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对待大哥般的关心,是一种道义上的补偿,因为她真正的一颗女儿心,已经完完全全系在生命中的另外一个男人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