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气,无奈终是初出茅芦,怎顶得住身下义嫂的几下摇磨挺耸,加以阴道肉壁温热,又蠕动不休,很快的,就感到龟头酸痒,疾插几下之后,射出精来。
骆冰虽然肉体仍然空虚饥渴万分,但也明白余鱼同的能耐,加之,心里又有急着解开的谜团,便不再加以挑逗,轻声问道:“十四弟!今天在比试期间,廖寨主曾经离开过吗?”
余鱼同闭着眼答道:“曾有几次去了茅厕,很快就回来,四嫂!为什幺你会这幺问呢?”
骆冰道:“喔没什幺!随口问问而已!”
说完不再出声,两人静静的相拥着。
第二天、骆冰记起和岑雪宜的约定,匆匆向中庭而来,穿过月牙门,刚转入塘边小径不久,耳中便听到犬声吠吠,想起丈夫文泰来曾经提过:寨里养有两条藏边獒犬,灵异非常,一时好奇,便折身走到围墙边的狗房,只见那是一间极大的旧屋,两边靠着围墙,另外两边的墙已打掉,只留下屋角的石柱撑着,离房子十来步,各筑起丈许高的栅栏,只留下一道可以开启的门。
这时,正有一公一母,两只半人多高的黑色巨犬,在追逐奔跳,左冲右突,骆冰忽然见到公犬腹下慢慢的伸出红红的一根肉棍来,前端垂下软软尖尖的一块肉,一抖一抖的,还有水滴出来。公犬接着纵身一跃,前爪搭在母犬背上,腰股一拱一拱的,狗茎直戳母犬牝户,母犬往前一纵一扭,避了开来,如是数回,都无法得逞。
此时,公犬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舔肉棍,停下身来直喘气,狗茎又缩了回去;反而是母犬,开始舔舐两片高高肿起的褐色牝户,好似在挑逗一般。几番追逐之后,终于狗茎顺利戳了进去,公犬
……
说着已转身行了出去。
骆冰这辈子,怎幺也想不到女子之间竟然也可以互
只见不知何时进来的兰花女侠,正笑吟吟的望着自己。
骆冰声如细蚊地回道:“我娘在我很小时候就去世了!”
兰花女侠“咯咯”一笑,娇声道:“冰妹子真是可人儿!”
骆冰大感惊讶道:“嫂子!真是每个出嫁的姑娘都有这东西?”
岑雪宜笑道:“姊姊哄你作什幺?来!你看这一幅,叫”床边柪蔗“。”
快速的拱动,小腹下形成勾形的囊袋,红红的肉棍在袋口和牝户间进进出出。
忽然,一只手搂上纤腰,耳边传来岑雪宜轻柔的声音,道:“冰妹子!好看吗?”
骆冰等岑雪宜絮絮叨叨说了一阵,才接口道:“嫂子不用费心!随便一点才不显得见外呢!”
此时正翻到一幅叫“玉女磨镜”,画中两女腿股交缠,岑雪宜说道:“冰妹子!不如我们也来试试这个滋味吧!”
说着拿起一幅绣帕,画中一个书生头戴方巾,一手抬起一个艳妇小腿,高高举起,一手插腰,男根半截没入这女子阴户中,作那抽送状……
真是见所未见,闻所未闻。慢慢的,整副心思都沉醉在淫画上,脸颊流丹,心旌动摇不止,一只手在不觉间已插入胯下,隔着布料搓揉自己的蜜穴。
骆冰听说这是闺房中寻常之物后,已不再像适才那般羞赧,专心的看着一幅幅的春画,耳中听着兰花女的解说,什幺“老汉推车”,什幺“观音坐莲”
一阵摇摆挤压之后,再也忍受不住了,侧身架起骆冰一只玉腿,自己两腿叉开,将两处阴穴紧贴花唇相吻,扭腰耸臀的磨蹭起来,两人的淫水交流,已分不清你的我的。
骆冰在房里四处浏览了一下,感到实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