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内莫生他念。」
高衙内见她忽而巧笑倩兮,百媚横生;忽而脸色凝重,含嗔佯怒,越显动人
。
又见她那冰蓝色美目流盼不休,时而瞟向他下体,时而瞥向别处,似在逃避
什幺,顿时省悟,一时也有些羞臊。
他脸色顿红,忙厚着脸皮垂首作揖道:「小生前日……过量饮用女使所供虎
鞭酒,心火至今未愈,那活儿……那活儿胀立不软,已有两三日,竟成顽疾,出
不得门,故托人送信于娘子,不能亲自登门告知。今夜丢人现眼,被娘子瞧见,
实是无地自容,娘子莫怪,娘子千万莫怪。」
言罢又深鞠一躬,心中却想:「正是你那三女儿诱得我欲火焚身,久硬不软
,怎能怪我?」
李贞芸听他竟直言不讳,还说出「那活儿」
三字来,玉颜顿时红至脖根,不由羞掩玉颊。
但见他诚惶诚恐,不似作假,心下略宽。
她沉思片刻,羞想:「究竟是我恩人,既知廉耻,便是好的。这等高官子弟
,平日得女使服侍,床弟之间,多有艳福,非异常百姓人家可比,也不必管他。
但我好歹也长你十岁,你怎唬得了我。这年轻人必是在我来之前,饮了虎鞭酒,
血火过旺,正与女使们做那苟且之事,不得尽兴而已。却说什幺『竟成顽疾』!
」
见他躬身不起,甚是赤诚,便红着脸,上前两步,将他轻轻搀起,羞道:「
衙内,奴家是过来人,您对奴家又有大恩,怎会怪你。奴家此来,只为谢恩。衙
内便有千番不是,奴家也断不会怪您。」
说时,声音显含哭腔。
高衙内双臂被一双温滑冰软的小手抚住,顿觉周身舒服,如飘上云端一般,
下体巨物更是充胀抖动。
他心中暗喜,抬起头来,却
」
了!」
儿吧!」
耍贫嘴。」
,几要撑爆薄裳。
顾,福泽终身呢。」
苦衷,求衙内相助!」
怕只是片刻,也是好的。
十岁,你莫占我便宜。」
一桩,何故来求小生?」
上肉急万分,却不敢被她察见。
,如何好比亲娘,衙内好会说嘴。」
。若认他为干儿,岂不是乱伦之举!」
只管与我道来,小生将竭力相助娘子!」
家来世做牛做马,服侍衙……嗯嗯……」
她胸衣亵裤,将她抱进房中奸淫一夜方休。
李贞芸想起往事今遭,又是泪水涌出,在
见亲娘,便是刀山火海,也为娘子办得妥贴。」
见美人一双凤眼香泪满盈,一颗晶莹泪珠儿,再
言罢,双手竟不自觉,在她丰臀上摩挲起来。
丰胸引得欲火如炙,但那一脸关切之意,却是真心实意。
他胡编乱造一气,只求得李贞芸怜悯,与她更为亲近。
她全身颤抖,在高衙内怀中抽泣起来,哭得愈发凶了。
这姿态口吻,竟似打情骂俏,儿女说情,她也暗自心惊。
哥握住香肩,鼻中闻到雄浑的男儿气息,全身不由一阵轻颠。
这十几年来,何曾有男子关切过自己,何况是如此俊俏的公子。
老贼,不愿相助……呜呜……权当奴家今夜未来,奴家这便告辞……」
虎鞭酒所至,也不怨他,只是被如此庞然大物触及,一时也自心跳不已。
言罢,双手搂紧美人香背,轻抚